Return, and go away.

August 21st, 2006 / 18:59.

从上海回到福州了.
虽然做了不去上学的决定,
但始终听不下去家里人的公说婆说.
本还是决定先上一阵.

本来父母他们已经托关系打通了校长段长,
让他们给我一个能稍微宽心一点的环境.
下午段长班主任找我和妈妈去那里谈话.
与其说是谈话, 不如说是训话.
总之在我诚恳地告诉他我并不认为去上海有多大不对后,
他就开始了絮絮叨叨说我不是,
大概的焦点是指责我与他们沟通不诚心.
却不知道我能够坦白诚实的告诉他们自己对私奔上海的看法,
已经是前所未有的诚恳了.
于是我完全了解了他评判一个人是否诚心的标准并对此无语.
他还从我的诚心不够接着扯到了道德底线,
你说我一个坐地铁都四处观望是否有人需要我让座的好青年,
一个点餐和上菜, 打车和问路都决不忘记说谢谢的模范市民,
还用他给我说什么道德底线? 引用四个字: 狗屁逻辑.
是他年纪大了嘴皮子不太利索还是我把话给听反了?
而我坐在他对面碍于面子压抑了十二万分的火气却不能说,
什么叫做憋屈我是知道了.
这真像我姐说的是一种修炼.

本来就已经察觉到附中的压抑气氛.
今天从段长口中听到有这么个例子我就更加汗颜了.
据说前几天一个学生因为迟到10分钟而受全校批评,
他所在的班级也因此被连累.
后来那个同学主动在班级上公开道了歉.
这反正是与我无关的事, 本也没有什么. 总是那个同学情愿.
而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段长竟然想让我效仿他,
也在班上对自己私奔上海的这件事公开道歉.
对我这个这么有自尊的人无非是将我自己的信仰阉割.
如果我这么做, 结果就会是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自己都想扇自己壹千个巴掌.
那不是从自恋走向另一个极端?
你说我在这样的学校呆久了会不会得上自闭或者抑郁症什么的.
据说长期压力会使大脑萎缩,
我他妈可不像早日痴呆.

实际上我也没有多么愤世嫉俗,
对于大多数的事情我还是属于善意包容的态度.
通常我还是客观的来看待问题,
不会故意去挑社会的毛病.
有个人问过我对当今教育制度的看法,
我记得是这么对他说的.
现今的制度的确有许多值得商榷与可以改进的地方,
但是他的存在是社会背景所造就的,
有着某些必然的原因.
并且他们也不是一无是处的.
所以我们没有必要过度去批评他.

像这篇 BLOG 题目,
Return, and go away.
我本来已经想要去上了,
但是今天与段长聊了, 不, 是被他训了一个小时,
我不得不重新考虑是否上学的问题了.

逃亡.

August 18th, 2006 / 23:08.

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这次的行李不多. 只有一个背包和一个小挎包.

我为了心中的某种坚持而决定了这次出游.
或者说是逃亡.

与父母谈论过很多次自学的事了.
但各持己见没有结果.

我明白私自出走会给他们怎样的伤害.

半小时分离.

August 13th, 2006 / 0:55.

在你推门跑出去的时候我已经不可能再去挽留你.
我早已经预料到这一天迟早要来,
我们不适合彼此的.

你用水灵的一双眼注视我,
然后在我点头表示不后悔以后用面纸遮住你自己的脸.

我比任何人都明白说抱歉没有用,
但我能给的也只有抱歉.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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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ral.

August 3rd, 2006 / 23:18.

所有照片点击查看原图.

Shanghai - California

上海复兴公园后 Park97 里边的 California 酒吧.
3.2 mega pixels 的 Sharp v903 出的片.
照片用的是高对比度处理, 还有调整色相和饱和度.
增加一些我有着偏执喜爱的噪点.

Shanghai - 新天地\

新天地的 Haagen-Dazs. 旁边是商场.

Shanghai - 新天地\

Shanghai - 新天地\

新天地有购物的地方, 看电影的地方, 吃饭的地方.
足够呆上一天. 我喜欢那里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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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ghai the past.

August 2nd, 2006 / 2:18.

2006 年 2 月, 清晨.
我对着旧日光眨了眨眼.
从温存了一个黑夜的被窝里醒来.
昨夜喝的酒把肚子弄得不太舒服.
身旁的电脑依旧放着至今仍最喜欢的那首原谅.

推开被子挪动身子,
温润的空气袭来整整一身的凉意.
从床尾提起一件风衣穿上.
拉链提到喉结.

洗手间的水要放很久才热.
门被我开得嘎吱作响.
还记得门口的电灯开关是声控的.

乘老旧的电梯到楼下,
室外迎面的冷风能吹走脸颊上所有的红润.
扬花般飘散的雨打在我已经收缩的毛孔上, 一如往常.

这些大概是我在上海最难忘的过程了吧.

可当我在这年夏天再回到那里的时候,
却在没有找到那份平静的幸福.
或许是因为空气燥热的缘故. 但愿是.

我去到了留下或泪水的虹桥机场,
在那我曾蹲着和母亲讲电话.
当她的哭腔震动我耳膜的时候,
冻结的空气没有阻止眼泪从我的脸颊滑落.
我去到了那家我曾经从上午坐到天黑的 Haagen-Dazs.
重新坐在了那个靠窗位子上.

只是窗外的景致不同上次——长风衣换成了干净的 T-Shirt.

我去到了当时温存了许久的朋友家里,
原来厚厚的两床被子换成了凉席.

物是人非?
现在连物也不是.

2006 年 2 月在上海,
这段时间的脉络.
也许我一辈子都只能在脑海里找寻了.

午夜我发短信给莫莫, 说,
我在想念一些不能再拥有的感觉.
好让自己不忘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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