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th no name.
January 11th, 2007 / 21:48.
橘色向内流淌.
January 7th, 2007 / 14:16.
在看落落的<年华是无效信>.
边听 Pink Floyd 的 The Great Gig in the Sky.
光着的脚露在凉凉的空气里.
空荡荡的午后和肚子.
窗外的风顶着橘色金色,
呼呼轻掠而走.
书本. 打口碟子. 巧克力. 牙签. 903. 作文纸.
在我的桌上肆无忌惮的铺张着.
巨力疲倦慵懒在那儿.
百无聊赖半躺在椅上的男生,
沉沉等待这个冬季的变革.
我看见日光在穿行的风里扑翅.
January 3rd, 2007 / 6:49.
BGM: 原谅. 张玉华.
以前放过这一首,
再放一次. 因为过于喜欢.
阅读我前先点开文章.
未完成.
January 2nd, 2007 / 23:15.
\(-__-|||)/.
January 2nd, 2007 / 12:34.
下雨了.
呼出白烟是很容易的事情.
买了件带皮草的大衣,
受到某肆的强烈谴责-_____-||||
何以解忧,
惟有保暖!
下午打算拉上干姐到南京路坐坐.
BGM: 阴天. 莫文蔚, 1999.
未预料的出行.
December 31st, 2006 / 22:13.
2006.
December 25th, 2006 / 21:45.
点击打开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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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 A place nearby.
by Lene Mar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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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 1月28日至2月6日.
放弃了睡眠, 打点好了行李.
生命中第一次独自的出行.
不到两周的时间,
哭过笑过, 爱过恨过.
成为了至今仍最为怀念与珍惜的时光.
同时也意味着在那以后极漫长的时间里,
承受更多的痛苦和麻醉.
在短暂的快乐与长久的痛楚当中起起伏伏.
衡山路夜晚的冷色街道,
那天正下着淅沥的雨.
朦胧地看到一对夫妇撑着伞拦下一辆计程车.
我戴着羊绒套帽长久凝视隐匿在雨中的街边招牌.
亮色的, 暗色的.
对比其他地方夜晚的光怪陆离, 这里还显得安静.
所能听到的大抵是雨飘洒在风里的声音.
对面路人偶尔呼出的白烟, 是冬天浓重的气息.
我喜欢的气息.
很晚回家.
空气里弥漫着这里存留已久的气味.
放下东西坐到温暖的床上,
开起面前电脑桌上的一瓶 Bacardi Breezer.
放一首歌, 然后拨出一个电话.
这些往昔,
我用长久的时光来找回它们.
好让自己不忘记它们.
冬至来得那么快,
我将从前埋在自己的心里,
将自己藏在风里.
2006年, 3月19至25日.
在香港旅行.
住一家房间小但干净精致的旅馆.
想念起在那里便利店买的 Starbucks 被放在梳妆台前的样子.
这个城市有好看的双层巴士,
拥挤但先进的地铁,
以及便宜但能嗅闻到历史的电车.
离开香港的前几天坐了天星小轮,
横渡那一天雾漫漫的维多利亚港.
摇摆在弥漫了海的气息的风里.
据说那里的年轻人在闲散的时候会坐渡轮往复南北的彼岸,
消磨几个小时.
让自己单薄的身体在风与海上飘摇.
除了注视与聆听浪与浪的交汇,
应该还被赋予了更多不可言传的寓意.
在香港买了索爱的 K750i.
换掉了我在上海打长长电话的 3100.
保有 K750i 的时间仅仅是短短的两个月.
但拍下了许多帮助我永久保有记忆的照片.
在香港的一些照片, 在学校的一些照片.
于是便相信我并没有真正将它和它们弄丢.
譬如那日碎裂的阳光,
譬如我在M里面用双手握住一杯热巧克力.
2006年2月至6月.
空气慢慢变得炎热.
走着走着渐近三年的一个出口.
毕业. 这个词陌生, 也因为心痛而不愿提及.
几个月以后我才明了自身对当时周遭的依赖.
而那些只是发生在几个月前的事,
如今都那么,
那么地遥而远.
因为时间的跨度而与我倍感疏离.
2006年7月5日,
升学考试完成后的第二天,
暂时地感觉轻松.
没有料到将来的一系列变故.
下午的飞机带我再一次到上海.
虽然季节不同, 我依旧能从眼前的事物中嗅出一些往昔.
久违了的逃脱感.
第二天重新坐在南京路上的 Haagen-Dazs,
同样的地点, 同样的座位.
低头发出一条短信.
这一切是那么的相像.
似乎没有什么被改变过.
但时间这一台轰轰掉屑的机器还是留下了前行的痕迹.
我再看不到那天在日光里扑翅的燕子.
2006年8月至9月.
也许是我最不愿提及的一段日子.
这一段日子的气息至今仍未散去.
两个月里常常有极度的绝望相随.
苦苦的含血挣扎, 于今想起来甚至有些残忍与血腥.
这就是我不愿再提它的缘由.
其间又去了一次上海.
短暂的两日.
最终依旧妥协.
2006年9月30日,
坐当日最后一班飞机到了上海.
住在干姐他们的家里.
一天晚上喝干姐父母带来的白酒,
几杯下肚, 昏昏睡去.
第二日早早的醒来,
静寂一人, 目视阳光与微尘.
在上海的最后一晚,
我让干姐给我买了一盒中南海.
一星期的出游是短暂的.
每次坐车到机场乘回程班机的路上,
总逃不脱孤独.
心里希望继续漂泊,
至垂垂老去, 至无尽时间与世界的尽头.
就算生命仅仅能延续至明天.
我有什么不舍得?
时间到我第一次去上海的距离,
说来也不长.
也许是这一年许多事情的发生使之变得厚重与冗长.
年末了, 年末了.
我们如今所说的 2006,
仅仅能再过几天而已.
几天以后 2006 就是一个完全的故事.
故去之事.
如同写完了的一本书,
在许久以后, 将落满末日的尘埃.